一擦,等我们出去了,你再帮我好好洗洗。”言语间都能感觉到底自己都是满满的嫌弃感。
“这个不要紧吗?”梁易安很紧张,她一直都在避着斯诺吊起来的那只胳膊,生怕万一不小心再伤到斯诺,这会儿听斯诺说要把树枝给撤掉,顿时就慌了:“我看还是固定着比较好,先固定着吧。”
“不要紧,是来的路上怕不小心才这么固定的,现在可以先拆下来,要是有需要可以再绑上去。”谈斯诺宽慰着易安:“而且,就算是固定,我也不能一直都用这根树枝不是?放心吧,你拆就行。”
虽然梁易安很犹豫,但见斯诺已经开始单手想去解开绑着树枝的绑带,只好放下自己的那些犹豫不决,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全神贯注的帮斯诺拿下了那根起固定作用的树枝,又把斯诺的胳膊小心的放下,才喘了口气,开始解斯诺的衣服扣子,她动作带着十二万分的小心,好像是在接触一件稀世罕见的宝贝一样,弄得谈斯诺心里痒痒的厉害,索性单手抓住易安的手,抬眼轻声说道:“那什么,对你我的自制力一向都不是很好,所以易安,你能快点吗?我怕自己撑不住,想要你。”
她现在可是伤患,实实在在的心有余而力不足,所以这种时候除了忍住别无他法,可易安这种手法,让谈斯诺忍住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