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腰,怀里就撞来软软一团。
正是阿慈。
她撞了汉疏,忙是跟他赔礼,见是一位英俊冷清的先生,心也小鹿乱撞的。
“先生,不好意思,邻居家养狗不栓绳,追我一路。”
“无事。”
阿慈彼时一十四岁,正是美艳年华。一身素朴的旗装并没将她娇丽面貌遮住,反倒更衬得她是干干净净的。
汉疏手握一张纸,上头用墨水笔写着和阜亲王家的门牌号,汉疏问阿慈:“23号在何处?”
阿慈问:“你去我家做什么?”
“找和阜亲王。我是顾家长子。”
阿慈知道顾家的,当年多亏了顾家,他们一家才没被日本鬼子给打死。
“父亲不在,他在大烟馆子里。”阿慈提起父亲,不冷不热的。
“哦。”汉疏说,他令司机提出一个皮箱来:“不领路么?”
阿慈还是无法完全确定他的来历。她说:“你若要找我父亲,便去南口的大烟馆里,他成天在那里。”
汉疏笑了笑,他将皮箱交到阿慈的手上:“把这物转交给你父亲。我便不亲自去拜访了。”
一整箱大洋,沉甸甸的。阿慈费力地提回家,跟姆姆打开,只见里头装着钞票,吓坏阿慈和姆姆。姆姆说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