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”
阿慈安慰着香君。
她打心底里,不觉得自己嫁的有多好。她的丈夫好像很爱她,好像不爱她呢。她一想,自己要和那么多女人共享一个男人,就恶心死了,那感觉像吃苍蝇,还不是只吃一个。
“姆姆你别哭啦,你弄得我也想哭。”
香君那帕子擦了眼泪。按旧俗,今晚她要和阿慈一起守夜,教她做新娘的知识。可是香君自己还是个处女,她从没有做过新娘子,也不知道教阿慈什么。
她跟阿慈说:“汉疏是新时代里的男人,你跟了他,也去看看新时代长什么样子。现在北京城都改名作北平了,你要向着未来看,也学学别的女孩子穿洋装,喝咖啡,烫卷发。”
“那我还要学吸烟,学跳舞,学喝酒。”
“呸呸呸,学好的,别学坏的。”
阿慈想到了锦妤,锦妤可真是个典型的摩登女郎,好的特点,坏的特点,她都有。
花轿迎亲,在上海已经不多见了,汉疏觉得很尴尬,虽传统文化丢不得,可当只有他一个人这么做的时候,还是很不自在。
好在是要迎娶阿慈,他心中的欢喜压住了尴尬。是啊,他要娶阿慈,叫他背着她去顾公馆,他都愿意。
弄堂里人声鼎沸,鞭炮一响,小孩跟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