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起来。同时解开了阿慈的衣服,手在她光溜溜的臂膀和背上抚摸。
“你不用伺候我,你爱我就行了。”
阿慈被他剥光了衣服,身体滑溜地像剥了壳的鸡蛋白,汉疏一寸寸吻她的身体,阿慈又有了奇怪的感觉。汉疏的手插进她身底下,有些疼的。他的手指很硬,也比锦妤的手指头粗,感觉不怎么好。
但汉疏已经把自己所有的温柔都留给了阿慈。
阿慈身体准备充分了,他才把自己放进去。但阿慈的身体仍然很紧,她叫出了声音来,很痛苦的声音。汉疏含住她嘴唇,亲了一会儿,道:“就这一次很疼,以后就好了。”
阿慈忍了痛,把自己身体交给了汉疏。汉疏弄了很久,第一次疼过,后面几次如他所说,不再如第一次那样痛了。
第二天西式婚礼,要宴请汉疏的朋友和记者,汉疏起得很早去招待人,他嘱咐小如让阿慈多睡一会儿。阿慈其实也没睡多久,汉疏走了没十几分钟,她就醒了。
床单上一抹红很刺目,小如看见了,害羞地说:“恭喜太太。”
汉疏请了最专业的妆发师来给阿慈打扮,透着镜子看到发型师给自己弄发型,阿慈忽然间就哭了,她想姆姆,以后姆姆再也不能给自己梳头了。
化妆师跟阿慈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