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他明显没有注意到海面上有什么变化。
“是他们,我绝对不会认错我的船!”
你松开按着帽檐的手,任由它飞扬脱离投入空中,展开双臂,迎接着风灌入你胸腔中的内脏、眼眶中的粘膜,享受着所有这一切的洗礼,红色的发如蛇纠缠吐出信子,是你内心的具象,它们骚动着翻滚着渴望吞噬一切。
穿过长廊一道道打开的门,恭敬的仆人垂头立在两侧,你一边脱着已经湿透的外套,中衫,那些繁杂累赘的服饰被随意地扔在地面,一边快速地走向你的房间,丝毫没有被手上的动作耽搁停顿脚步。
在到达房间前的最后一扇门时,你扯开了最后一件内衫的领口,崩开的宝石扣子砸落弹开。几声清脆的碰撞声中,你调整了着呼吸推开了屏障。你的人鱼正悠闲地举着透明的原石观赏它在光线中反射的色彩,与浑身狼狈的你像是摆在同一空间的两幅画面。
他看到你进来后交叉重叠着手臂靠在仓沿,欣赏着你这样少见的模样。水仓的高度让你只能仰视着他,你的发丝蜿蜒贴在脸上,浅灰色眼眸中炙热的亮光点在他的倒影上。
这才是看人鱼该有的样子啊,他用你听不懂的语言浅吟着,探下身体,冰冷的手掌覆上你的侧脸,你能清楚的感觉到他掌心薄肉凸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