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老爷作画,银钱必是不少的,你多挣些钱,也好买点肉孝敬尊堂,尊堂一个人养你长那么大,吃了不少苦。”
说到李母,李昕伊就没有什么借口可以推脱的了。
吴参也表示:“说是半个月,也不是不能宽限。二十四朵花,每天辛苦点多画半朵,给个二十天,不能再多了。”
李昕伊只能答应。
李昕伊回到家,就铺开纸准备作画,他画了半年的花,早已画得熟透。哪里真的一天只能画一朵。像牡丹这样繁复的花,也只需两个时辰。若是莲花这种花瓣少的,一个时辰就绰绰有余了。
李昕伊正画着画,村里给人送信的信差走了进来。
李昕伊看着穿着褐色短打的信差,一时间心跳地有些块。他颤抖着手,小心地将画笔搁置在笔架上,嘴里连忙招呼信差坐下。他自己取下身上的围裙用力擦了擦手,给信差倒了一杯热茶。
“家里没什么好茶,您将就着喝口吧。”李昕伊说道,“可是有给我的信?”
信差没有坐,他从褡裢里取出一封信来,递给李昕伊,道:“我就不坐了,还要赶着去别的地方送信呢。”说着就要走。
李昕伊不好拉住人家,就拿刚才泡茶的茶叶用纸包了起来,要给信差。但是信差不接,李昕伊只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