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到时候有人来寻我,你只说我出去了便可。他们走了,我便回来。”
村外面传来锣鼓的喧响,知县已经到了,李昕伊不再耽搁,当下就跟吴参一起出去了。
李母常年寡居,心性非一般妇人可比。她知晓自家的儿子,整日只晓得窝在家里作画,哪有本事惹出什么麻烦。便也不怎么忧虑,只继续刮她的锅灰,这才有了之前的一幕。
且说村里村外都在呼唤李昕伊的名字,但是找了半天也不知他去了哪里。
知县面色有些不大好看,里长只得陪笑道:“那孩子年纪小,心性不定,想必是去哪个山渠里耍去了,这才不好找。”
知县冷哼:“年纪小,这派头倒是不小。”
又过了一盏茶时间,终于有人找到了李昕伊去哪里的消息。
知县满肚子茶水,正喝得不耐时,听闻李昕伊去了二十里地外的外祖家探亲去了,积了许久的火终于爆了。
“既然如此。”知县说道,“本官也不必等了,差人将李昕伊送去衙门。”
知县留下了四个红帽衙役,守在李昕伊家门口,等到人就将其直接带到衙门去。自己上了马车。
车轱辘转动起来,留下送行的里长和一众乡民,大家面面相觑。
吴参一直在外头替李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