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给吴肃泡了一杯茶。
“这茶还是和心一一起去山上采的,雨前的茶,很好喝的。”李母说道。
吴肃端着碗,小心地问道:“阿婆可知,心一他去了哪里,又什么时候回来?”
李母叹息道:“正是不知道,所以才忧心啊。”
吴肃更糊涂了,不知道去了哪里,“那心一为何要出去?”
李母于是把前些日子发生的事简要地说了一遍。
这显然已经超出了吴肃所能理解的范畴,他不敢相信,连忙问道:“我跟着卫老先生也有段时日了,卫老先生德高望重、备受尊敬,至于县太爷,他是卫老先生的门生,也是光明磊落之人。心一会不会是有所误解?”
李母不爱听这话,语气也冷下来了,说:“那日那县太爷走时,留下了四个满脸横肉的衙役守在这门口。”李母说着指了指门外,“正是这些光明磊落之人,才将我儿害得有家不能回的。”
至于卫老先生,李母没见过,但是“一丘之貉”的印象刻在脑子里,挥之不去。她没再理会吴肃,自己端着食盆喂鸡去了。
留下吴肃自己端着碗发了好一会儿的愣,他将碗放在桌上,向李母道别。李母没理他,他也不在意,只是失魂落魄地往家走去。
吴肃回到家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