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了,卫府上一时间常有陌生的车马出入。
连县太爷也变得神出鬼没起来,除了处理日常的政务,连几房姨娘那里都不怎么去了。知县的妻子有些怀疑丈夫是不是上了年纪后不行了。
她旁敲侧击过好几次,无奈县太爷正处于要紧的时候,一不小心开罪了卫老先生,后半辈子怕是得不到善终。无果后,知县的妻子只好自己做主,让人买了牛鞭,炖汤给知县喝。
卫府书房里,卫老先生正慢条斯理地给一盆墨兰剪去泛黄的叶子,知县正襟危坐在案桌的侧边,小心地看着上面摊着的几封书信,分别是卫老先生的学生与同年写来的。
“我不过是稍离开一会儿,这帮人果然上下蹦得厉害。”卫老先生剪完叶子,转过身来,道:“文谦,是时候了。”
知县连忙起身,恭敬地回道:“门生谨遵老师的教诲。”
说着,慢慢地退了出来,脸上压抑着笑意。
“子卿,你怎么看?”卫老先生问。
此时,从阴影处走出来一个人,回道:“恭谨有余,勇毅不足。不过忠诚可信。”
卫老先生说:“用的就是不足之处。”
那人回道:“是。”
吴肃的父亲自那日与人商议后,又接连向人打听朝堂之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