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世上这么多醒世恒言、警世通言、喻世名言,圣人的话都听不过来了,谁还要听你说话,不过是仗着关系给你面子罢了。”
焦若柳嗤笑:“你哪来的那么多感慨。”
李昕伊笑着说:“说句玩笑话,焦兄别和我认真。”
焦若柳起身,道:“我要回去了,你自己小心,这里可能有蛇。”
李昕伊腾地站了起来,呵呵道:“是嘛,那赶紧走吧,别干扰到人家。”
说话间,自己已经快步往前走了。
路过厨房,没见吴肃和林豫谨两个,于是自己也回了房间。
粗略估计一下,状态好的话,可以把剩下的画补完,晚上也不用睁大眼睛,挑着灯继续画了。
这幅画的灵感,一直以来就有的,存在心里,很少拿出来。
但是,再不拿出来,也许以后就没有拿出来的机会了。
李昕伊看着眼前的画,一半是亮光,另一半是阴暗。
喜爱是亮的,独占是暗的。
第二日,李昕伊就带着他刚画好,还未装裱的画去了墨泉阁。
比起在处州,杭州的墨泉阁要气派多了。
以前也不是不气派,多少还低调些。
现在不管是一砖一瓦,生怕别人不知道这里的高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