捏了捏指尖,冰凉冰凉的。
他强笑道:“那是自然的,阿肃以后就是文曲星,是官老爷了,自然以后就不一定了。”
李昕伊给自己倒了一杯酒,慢慢地啜饮着。
绵甜爽净,桂香扑鼻。
吴肃没理会李昕伊故意曲解他意思的话,道:“这些日子我没有太多闲暇去思索,但是现在越想越觉得自己冷落了你。你一个人坐着时,有时无端哂笑,有时却形容哀戚,问你时你也不肯说,举止神秘,脸色暧昧。”
李昕伊看着吴肃在月光下越发俊逸的眉眼,说不出话来。
吴肃接着道:“你当然无须把所有的事都跟我说,本来这也是你自己的事。只是……”
“你我分道在即,是我把你带出来,终归是放不下你,如今这里只有你我,船家也定不会说什么,你且说出来,我能帮你想的,一定能帮你。”
李昕伊控制不住绞紧了双手。
吴肃又道:“你若真心不愿意,我也不会逼你。只盼你不要过于沉溺于自己的思绪中,多出去走动走动,若你一旦出不来了,伤的不仅是你自己,还有我们这些关怀你的人。你若不愿意听,且当我多嘴了罢。”
李昕伊抓住吴肃的手,看着他修长而有力的手指,低声道:“没什么不能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