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尚未及笄,性格天真烂漫,却颇为明事理,胡柴和她交情颇深。”
李昕伊道:“即使这位小姐尚未及笄,胡柴也应当避嫌。”
吴肃接着道:“胡柴不知自己对这位小姐情根深种,等到他母亲给他定亲的时候,他才意识到自己心有所属,不过此时已经来不及了。”
李昕伊诧异道:“既然胡柴倾慕夫子家的小姐,那他就不应当和里长家的小姐成婚。”
吴肃道:“胡柴也曾和自己的母亲谈论过婚事,不过他既不肯说自己倾慕谁,又不知道他所倾慕之人对他是何等的心思,内心焦灼之下,他就病倒了。”
李昕伊道:“那他的身板也太脆了吧。”
吴肃没理他,继续说:“胡柴病得很重,身子一下子就熬干了,但是婚期是定好的,无奈之下,郎中给他下了虎狼之药,病能好,只是有损于寿数。”
李昕伊道:“这无异于饮鸩止渴,都病了还要成这个婚,这是嫌命太长吗?”
吴肃道:“胡柴新婚前一晚,带着酒来找我。他心里太闷了,又无处可说,这才找到了我。我看着他形销骨立的模样,一边喝酒一边哭诉,只说自己心里太苦了。所有人都不在意他怎么想,只是想要他生下一个孩子罢了。”
李昕伊心想:“我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