祖母说,她只要还在,就不会让我受委屈,让我自己也争气些,在官家面前说得上话了,父亲就逼迫不了我。”吴肃笑了笑道,“他现在有了幼子,照看还来不及呢,哪里还顾得上我。”
“阿肃。”李昕伊将头靠在吴肃肩上,道:“我陪着你。你要愿意的话,我扮演你的儿子,你的兄弟,你的妻子,只要你愿意,我都可以做到。”
“你傻不傻。”吴肃哭笑不得,道:“你就是你,能有你,我就觉得满足了,哪里舍得让别人分走我的注意。我整日忙得很,日后只会更忙,抱抱你的时间都不够呢。”
“过段日子,咱们把阿娘接过来吧,她一个人住着,到底让人放心不下。”吴肃道。
李昕伊闷声道:“我阿娘的事你不用管。”
“怎么了?”吴肃问道。
“这事我还没同你说。”李昕伊将头埋在吴肃颈窝里,道:“等过些日子,我能接受了,再告诉你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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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太突然了。”吴肃捏着吴参寄过来的信纸,又仔细地看了两遍,还是不敢相信,“这么大的事,无论如何也要提前和你说声啊。对方是什么人?”
“就是咱们乡里的一个猎户。”李昕伊直起身子,却还是低着头道,“你应该对他有印象的,五大三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