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反倒是很容易死得不明不白。
谢湛布置完木屋,还在屋子外面专门设了一层隐蔽阵法,想了想,又折返回去,在后院搭了一座结实的秋千,他指着秋千,认真地对姚夏说道:“等孩子出生了,可以让孩子坐着玩。”
姚夏眨了眨眼睛,“师尊,你真的还清醒着吗?”
谢湛周身的气息一瞬间也变得十分凝滞,但他还是梗着脖子说道:“我不知道,我只知道现在我想和你在一起,还有,不要叫师尊,叫我谢湛。”
姚夏不知想到了什么,眉眼一弯,道:“……谢湛。”
被心爱的弟子叫了名字,一瞬间就好像有什么枷锁被冲开了,谢湛微微地眯起了眼睛,得寸进尺道:“我觉得直呼名字有点不够亲近,想点别的。”
姚夏眸光微转,试探着道:“阿湛?”
谢湛的脸立刻僵硬了,就在姚夏以为这叫法有什么不妥的时候,谢湛深吸一口气,捂住心口,说道:“以后少叫这个,平时还是叫谢湛吧。”
画屋符点出来的屋子没有真正的房屋结实,好在谢湛会阵法,在木屋周遭布下了两道叠加法阵,使得这座木屋变得比真正的房屋还要耐用,而且能够隔绝森林的潮气湿气,姚夏一走进去,就发觉屋内的温度比外面稍高,让人感到十分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