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承勋决定的事情,从来不会为谁改变。
更何况,这场婚姻,本来就是各取所需,将来离婚,儿子归他,这是双方从一开始就达成的共识。
她心口憋闷难捱,对着镜子大声宣泄,“厉承勋,你就是个混蛋!”
他紧抿着唇走过来,挺拔的身影遮住了她头顶的灯光。
他抽走她手里的毛巾,丢在面盆里……
十月怀胎,她坐双月子,他出差一个多月,两人一年多没在一起了……
他一次紧接着一次,逼得她放声大哭。
事毕,天色已大亮。
他穿戴一新,立在床前整理着领带,居高临下的睨着她,“下班后我去接你。”
她趴在床上,脸扎在枕头里,枕面上一片濡湿。
家中一日三餐由钟点工负责,用不着叶悠然,她又躺了会儿,泡了个热水澡,身体才渐渐缓过来。
走路时,腿还是有些发软。
厉承勋吃完了早餐,坐在餐桌旁看报纸。
他是个很有家庭仪式感的人,叶悠然也是。
纵然心里有气,叶悠然还是送他到门口,亲手把公文包和车钥匙递给他。
只是在他低头亲吻时,她躲了一下,让他的唇落在了她额头上。
一晚没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