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沉默。
厉承勋紧盯着她,警告,“这么任性的做法,我只允许你这一次。”
说完,他起身,弯腰捡起衣服套在身上,推开阳台门往外走,“把指甲剪掉。”
叶悠然望向他后背,上面纵横着十几道挂着血迹的抓痕。
瑜伽垫上一塌糊涂,叶悠然怕葛妈看到,自己在浴室清洗了很久。
然后修剪指甲。
上床时,厉承勋的呼吸已经很平稳,叶悠然躺在床边,尽量不接触他。
厉承勋翻了个身,长臂把她卷到怀里。
叶悠然瞪眼到下半夜,厉承勋睡熟了,她挣出来了一些。
只是,刚过一会儿,厉承勋又把她楼了回去。
看着这个连睡梦中都不改霸道本性的男人,叶悠然有种深深的无力。
大概是穷途末路了,她突然就想到了爸爸。
如果爸爸还在,他肯定会帮她,对付这个可恶的男人。
闹钟响的时候,她起床。
厉承勋被吵醒,看时间才五点钟。
他问,“叶悠然,你起这么早做什么?”
“探监。”
叶爸入狱后,每个月有一次的亲人探视权,但是她从来没有去过。
厉承勋再无半点睡意。
他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