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情不是那么严重,有的很严重却临时安排不上手术昏迷着,众多家属被阻挡在手术室急诊室外,所有人的脸上没有一个笑脸。
    我们开始漫长的等待,时针在刀尖上行走,灯光照着惨白的脸色,我想起《北上广不相信眼泪》里潘云对赵小亮说的话:我是个无神论者,却把所有能想到的神都祈求了一遍,祈祷八路神仙都来保佑你。
    十一点半,陈深的父母赶到,霜鬓斑白,医院的灯光下,他们好像一下子老了十岁,曲折的皱纹好像深深的沟壑。
    十二点半,安静的走廊里突然响起手机铃声,我急切地按下接听键,嘴唇微微颤抖,此刻说不出一句话。
    “谢凡。”他说话的那一刻,我脸上的穴位好像被人一掌打通了,滚烫的泪珠很快滚落下来,落在嘴巴里,一颗接一颗,止不住,此时的每一滴眼泪,都有着难以言喻的味道。
    “嗯。”我的声音像沉闷的雷声,被包裹在天际后面。
    “我到慕尼黑了。”他的声音听起来和以前一样,并没有什么不同,好像只是简简单单地报个平安。
    他似乎听出了我的不对劲,问道:“你怎么了?”
    “我想见你。”
    “你哭了。”
    我用手背擦掉脸颊边一直掉落的眼泪,觉得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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