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键是他有洁癖的呀,小花都别想进卧室,他竟然抱着猫睡觉!!!),我快被他气死了,这个幼稚的男人。
庆幸我还带了烧烤工具和材料,才留住了陈平和唐璇两个嘴馋的女人,小琪和嘉烨后来才赶到。
后来,局面变成了这样———我哼哧哼哧地做雪人,其他人在搭起亭子准备烧烤。
你说气不气人,难道只有我一个人对雪情有独钟?其他人一蜂窝全去烧烤了??
用铁锹铲雪太费力,我干脆丢开铁锹,带着两只毛线手套就上阵,本来感觉很冷,但一直挖雪,手上就慢慢热起来,后来手套全湿了,隔着手套能看到散发出嗡嗡的热气。
可能陈深看我一个人孤独可怜,遂过来帮我一起。
他走到我身边,握住我的双手,“你不冷?干嘛不用铁锹?”
我把手从他手里挣脱出来:“做你的烧烤去。”
他又重新捉住我的手,脱下我的手套,我的手变得红彤彤的,现在还入冬不久,所以还没长冻疮,关节处泛紫色,现在不动了,又感觉有些冷得刺骨。
他朝我的手呼了两口气,放在手里搓一搓,呼口气再搓一搓,所幸,这样的方法马上让手热起来。
我挣脱不成,恼羞成怒骂他:“干啥,无事献殷勤,非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