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,我就在闺蜜快要醒来的惶恐中急切地寻找着自己的小内裤,那时候真是欲哭无泪。
还有一次,高三晚自修,班里无论好学生还是差生,都一个劲儿地埋着头,好学生埋着头刷题,差生埋着头玩手机看,我那天不知道吃了什么东西,一个赛一个地放屁,幸苦响屁不臭,臭屁不响,除了坐在我后面常年睡觉的差生,没人知道我在暗中骚一波操作。
结果我写作业写到一半,身后的睡神竟然还没到下课的点,就早早地醒来,他拍了拍我的肩膀,十分贴心,偷偷地跟我讲:“谢凡,你是不是在放炮啊?”
不好意思,他的嗓门很大,他偷偷讲话,周围一圈人都听得见,更何况在这么安静的教室里呢。
我的脸迅速蹿红,恨不能马上钻到地底下去,然后一锅盖抡死这个嗓门儿哥。
偶尔和陈深谈论一下人生。
我表达的未来是这个样子的:“想住在远离城市的地方,钓鱼,煮饭,养菜,种花,练练瑜伽,打打太极,然后每天和你一起看夕阳,听听新闻联播,晚上八点就睡觉,早上六点就起床给你做早餐。”
我问他:“你老了呢,老了想怎么样?”
他:“我没有想过这么多。”
我:“那总会有点想法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