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马上站起来,去整顿沸腾的炉子。
小半筒挂面,还不足一握,两个人吃,十足有些少,酸奶总不能当成酱油放进面里,辅料只有一小个鸡蛋。
他在背后问我:“有我的份吗?”
听不见,听不见。
我顺着煮锅将挂面放下水,然后用筷子挑两下,锅沿的面背挑进汤里,汤泛白,咕噜咕噜的声音格外悦耳,面条下水很快就熟,没过一会儿就能盛起来。
面条煮糊了,蛋倒是好蛋,敲开放在面里,有一半流油,黄灿灿的蛋黄落在白色的面条上,很可口的样子,我最爱吃的温泉蛋。
陈深依旧在门口,高大的身材挡住我的去路。
他:“我饿死了。”
我:“我也饿!”言下之意是:没有你吃的份儿。
他:“你不懂得分享吗?”
我很烦闷,气鼓鼓。
又回过去抽了一双筷子,然后抱着碗坐在客厅里吃。
我把多抽的一双筷子给陈深,其实我很不情愿。
他坐在我的对面,拿着筷子往我的碗里挑面。
我把脸埋在碗里,窸窣窸窣的吃,吃得又多又快,最好把他那一份都吃完。
我听到他突然笑了笑。
我:“笑什么。”
不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