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。
所以,我去卫生间傻傻地洗了一个晚上的衣服,连洗衣机都没用,为了思考宽容的具体可行方式。
晚上上|床的时候,陈深还在洗澡,浴室的水哗啦啦,雾气蒙在玻璃窗上,但白色的肉|体还是若隐若现。
我心想:猪油蒙了心啊。
他上床之后,我问他:“我是不是有点...”
他:“嗯?”
我:“太管你了?”
他:“没有。”
我不信:“真的?”
他把我在他肚子上作乱的手拿下来,说道:“你怎么了?”
我有些开心:“还以为你总觉得我烦呢。”
他有些无奈:“是挺烦的。”
我刚把眉毛竖起来,他就补充:“但很可爱。”
哦,他还是头一次夸我可爱呢。
然后他继续说:“帮我吹一下头发。”我也喜滋滋地没拒绝。
陈深的头发不是很长,吹两下就干了。
然后发现一件不得了的大事。
他的左耳上多了个小小的洞,崭新的。
我惊喜:“天方夜谭,你竟然打耳洞了。”
他脸色有些别扭,转过去:“随便打的。”
我:“哦,那我也随便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