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重的车祸,丈夫去世了,她落下了残疾,但他们之间拥有一段像我们现在一样的过去,她说看到了你,觉得看到了过去的自己。”
我听着,只觉得心里有些喘不过气,老妇很有气质,虽然现在芳龄已逝,但还是能够猜到当年是一个很美的女人,便问:“她没有再嫁吗?”
陈深摇头:“她觉得她的爱情早在二十几年前就已经死了,再嫁也没什么意义。”
我脱口而出:“如果...不对,呸呸。”乌鸦嘴要呸掉。
如果我是她,我会怎么样呢?我想不到,我离不开陈深了,早就。
陈深笑了笑,接下去我的话:“如果我是早早死去的丈夫,你是幸存下来的妻子,你...”
还没等他说完接下来的话,我就急急的捂住他的嘴,骂他:“不准说了,没有如果。”
他把我的手从他的嘴边拿下来,认真地看我。
我说:“现在将来以后都不准出事,听见没有。”
他:“听见了。”
我作势扭他:“以后你再说这种话,我就...”
他无奈地阻止我,捏着我的双手,身体前倾,突然亲了亲我的鼻子,低沉的话令人安心:“不会了。”
火车驶入山口里,隧道里漆黑一片,昏暗的灯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