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喝酒,结果到今早才醒酒。”
我妈剜了我一眼:“陈深啊,以后少让她喝酒,一喝酒就不灵清。”
骗人,明明是他灌我的酒。
我刚要反驳,就被他抓住手,黑黑的眼睛看着我,仿佛在说:你要是再说话,我就收拾你。
我闭嘴了,但心情又好又不好,因为他连个像样的求婚礼都没有给我。
饭后,我向他要了结婚证,两个红色的小本子上写着三个烫金字。
我坐在沙发上,翻开来,里面是粉红色的页面,我用手指摸了摸我和陈深两个人的照片,我在里面咧开嘴笑,陈深却没什么表情。
好像这也预示了我们将来的位置,我深深地爱着他,也永远处于低人一等的那一方。
我:“你真的想清楚了吗?如果你现在反悔,也来得及。”
他:“不。”
我:“你其实可以多考虑一些时间,毕竟我们才谈了两个月的时间,这样真的很草率。”
两个月,真的不足以了解对方,毫不知根知底地决定与对方永远在一起,那就是草率。
他反问我:“你觉得我做这个决定是草率?”
我不敢说,我怕我说了,他就多一点儿反悔的心思。
他:“谢凡,我从来不草率地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