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就成,但我其实挺想看他着急的样子,遂又将脸埋进手里,装作痛得直不起腰的样子,含糊地说:“没事儿,休息一会儿就行。”
他根本不听我的话,马上背着我半蹲着:“上来,我送你去看医生。”
我在后面绷不住了,笑得东倒西歪,干脆倒下去躺在雪地上,后面零星的几个驴友走过,眼神异样地看着我们。
他脸色有些难看,发作道:“谢凡!”
我咧着嘴对他笑:“嘻嘻。”
我摘下头盔,生冷的风雪立马拍到我的脸上,就像一粒粒冰锥子割着脸,但此刻有些开心,举起双手做喇叭状,对着巨形的山体一个字一个字大喊:“陈深,你这个小气鬼。”喊完之后,又粗喘几口大气,笑得停不下来。
此时的天空,好像一碧如洗的湖面,澄澈透明,十分好看。
幸福的味道啊,原来是这样。
☆、雪崩
不听不听乌龟念经第五十二章
走了一段, 我甩甩被陈深握住的手, 觉得十分不舒服, 便问他:“你不觉得这样走很累吗。”
他回头,又握紧一点儿, “总比你摔死强吧。”
他的声音隔着头盔传进我的耳朵里。
我:“诶, 就你这嘴巴是怎么活到现在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