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吃猕猴桃,要剥好的。”
“我想洗澡,你来给我搓背。”
“我想上厕所,走不动。”
我忙了一整天,累得走不动,躺在陈深病房的沙发上,寻思着今晚不回家了,明天直接去上班。
陈深拄着拐杖慢悠悠地过来,我以为他又有什么事要我干,我用手赶赶他:“不干不干,我累死了。”
他安静了一会儿,我以为他走了,睁眼一看他还在面前,他的眼睛亮亮的,说:“我们已经有半个月没有...”
我当什么事儿呢,翻了个身,果断地拒绝:“不行。”
结果他窸窸窣窣地忙活了一阵,然后钻到沙发上来,没受伤的手抱着我,脑袋搁在我的脸颊边,呼吸沉稳而平缓,充满男人的味道,但硬硬的石灰膏却膈得我有些难受,宽大的沙发在两人的拥挤下显得有些逼仄。
我首次这么强硬:“你别想了,伤好之前都不许你干这事。”
他坏坏地调笑我:“我指的是睡觉,你以为什么?”
我的脸又彭得一下红起来,幸亏房间里没开灯,我又背着他,他看不见我的脸。
他又说:“是谁又在脸红。”
我反手打了他一下,结果好像真的把他伤到了,他皱着眉头捂着胳膊,弯着腰好像十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