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最爱的就是你这个没出息的人。”
他马上皱起眉头,回过味儿来,用手把我的脑袋推远,严刑拷问:“什么叫好像?”
我跟他打哈哈:“生活中那么多重要的人,您排队也得赶趟啊~”
他突然放低姿势,用修长的手指来捏我的脸颊,狡黠地对我笑:“我就不能插队吗?”
我:“哪有这么好的特权?”
他当然有办法堵我的话,说:“哦?你上次和和我提的让我去奥地利带的纪念品好像也没什么特权。”
我马上话锋一转:“特权,你陈深在我心里什么都没有,多的是特权。”
他可惜地摇摇头:“我也得排队不是。”
嘿这家伙,还上纲上线了不成。
本来我们家里是不请保姆阿姨的,因为刚住进新房的时候没想这么多,饭都是我做,卫生有时候他搞,有时候我搞,那段时间工作也不太忙,所以我们俩后知后觉地都没当一回事。
那一周我的手受伤了,没办法做饭,陈深一般也没空,所以安排了一个阿姨在家,帮我们做饭打扫卫生什么的。
但陈深是个洁癖,他说他总觉得被人打扫过的房间有一些不可言说的污染,第二天就把保姆阿姨给辞了,留着我摊着肿成胡萝卜的手和他两个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