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暴脾气,特别是熟睡的时候被人弄醒,那起床气,绝对是要掀翻屋顶的,但欧阳姗姗每回把他从床上踹下去,他都自个坐地上反应一会儿,等缓过劲来,裹了被子,夹着尾巴,又灰溜溜的爬上床去。
下盐下芥末也是,明明呛的眼泪鼻涕糊一脸,还是硬撑着咽下去,然后就整晚整晚的往火烧火燎的肚子里灌凉白开,热的还不行,压不住火,非得是凉的,最好是冰的,一杯一杯的往下灌,才能缓过来。
次数多了,欧阳姗姗自个先觉出没劲来了,拳头落在棉花上,软绵绵的没处着力,没意思透了。
周末的时候,李景胜又要回李复那儿,他以为欧阳姗姗会像以前那样,不跟着,打了招呼准备走,谁知道,欧阳姗姗开了卧室门出来,一条最新款的香奈儿小碎花,一件烟灰色短款收腰铆钉皮衣,袅袅婷婷的站定在他跟前,一脸的老娘我就是不爽,开口道,“我也去。”
想了想,还觉得没撒完气,又来了句,“去盯着你俩。”
李景胜舌头顶着腮帮,愣是给气笑了,笑完又有些无可奈何,“我的姑奶奶,都随您,您怎么开心怎么来。”
欧阳姗姗翻了翻白眼,觉得这句话怎么听着不是个味儿,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,懒得用脑子,跟在李景胜身后,去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