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头一下子就嚷嚷开了,“我说你小子有病吧,这大中午的喝什么酒,我早饭还没吃呢,这会儿刚起床。”
李景胜笑起来,“在哪张床上起来?”
那边没声儿了。
“你就可劲儿作吧。”李景胜补了一句,就挂了电话。
他又去看窗外,话自个从嗓子里冒出来,他自己都始料不及,“把老婆孩子都给作没了。”
在马路上来来回回的兜圈子,李景胜最后把车开去了周秘书家。
周秘书一个人独住,租的一套小公寓。
上海主城区寸土寸金,巴掌大点地儿,租金就要四千出头。
房子是密码锁,李景胜滴滴滴按了六个数字,开门进去,周秘书不在家。
就一个大通间,最里面摆了张床,床边上挤了张梳妆台,摆放着的化妆品倒都是些高档货色。
厨房是敞开式的,周秘书也不太做饭,几乎算是形同虚设,灶台上乱七八糟摆放着昨天吃剩下的快餐盒。
厨房外面被周秘书隔了一个很小的客厅,拥挤的只能放下一张沙发。
客厅没有光源,靠着床边上的窗户透进来的一点光,勉强能视物。
李景胜没有开灯,重重的倒在沙发里,点了根烟,明明暗暗间,他含着烟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