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浑身都是冷汗,抱着头痛哭起来。
这个梦,这一年,已经反反复复折磨她很久了,梦里全是痛苦和不舍。
她的心被凌迟。
被人搂进怀里,用棉被严严实实的裹起来,轻轻的顺背,呼吸喷在脸上,那一刻,欧阳姗姗安静下来,有些痛,只有他们两个才懂。
“梦见孩子了?”
“嗯。”
嘴唇都发起抖来,“梦见他们喊我妈妈。”
额头相抵,都哭出了声。
怎么都停不下来,悲伤无边无际,他们看不到尽头。
欲太重,罪太深。
一片漆黑的夜里,只有挂钟的走动声,滴答滴答,一格又一格。
“姗姗,我们再也不分开了,好吗?”
欧阳姗姗想开口拒绝,唇却被堵住,男人霸道又温柔,一声又一声的喊她。
“老婆”……“老婆”……“老婆”。
床头柜上的手机响起来,欧阳姗姗以为是自己的,她接起来,那边传来一声低唤,“李总。”
“睡了吗?有个急事,想跟您汇报一下。”
欧阳姗姗稍微挪开些手机,看了看时间,凌晨四点多,马上就要天亮了,三个小时都等不了?
她恶作剧似的开口,“有多急,说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