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衿,你到底怎么了?”
“我可以去你家吗?我不想一个人呆着。”
没有回答文茵的话,倪子衿的眼睛很没有神,突然跟文茵说道。
文茵自然不会拒绝倪子衿的要求。
等三个人都到了文茵家之后,文茵要陆逸深帮倪子衿处理她手背上的伤,以此让他们两人独处一会儿。
……
陆逸深将倪子衿的防备看在眼里,他从医药箱中拿出每一样物品出来,她都要问一句:“这是什么?”
“你还担心我害你不成?”
陆逸深冷冷的对着倪子衿说道。
好心给她处理伤口,她还处处提防,把他当什么人了?
“你可不就是想害我么?”倪子衿直直的望着陆逸深,对他的所作所为相当不满,“你请敬亭来当你的律师,是想要我将牢底坐穿么?其实你可以不用这么大费周章,只要我再在那种地方呆几天,我可能就会疯。”
对倪子衿这话,陆逸深没深想,以为倪子衿这几年被养得太娇气,没办法在拘留室那种地方呆下去。
“既然知道自己没法在那呆,为什么死倔不服软?”
“服软?”倪子衿的脸色还是苍白的,冲着陆逸深自嘲的笑了一下,“相比答应你的要求,那我还是继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