衿笑道:“他说的没错,和你比起来,他确实绅士很多。”
话落,男人突然将手里沾着酒精的医用棉花扔进了垃圾桶,起身,一句话都没说,愤然离开了。
文茵是听到门被关上的声音才从房间里面出来的,看到客厅只剩倪子衿一个人,问道:“吵架了?”
陆逸深将门关的“砰”声巨响,显然是生气的架势。
“没有。”倪子衿俯身收拾医药箱,“我现在不想看到他,把他气走了。”
倪子衿清楚的知道要怎么样才能点燃陆逸深心里的那把怒火。
那天在林枫庭的时候,倪子衿就知道,五年前她和沈汉卿的事,是陆逸深心里的一根毒刺。
……
倪子衿的身体很虚。
解除了拘留回到家后,她就病倒了。
一连病了几天,倪子衿又不肯去医院,拿的药也不吃,就这样慢慢的熬着。
文茵实在放心不下倪子衿,一有空就去倪子衿家里看她。
这样一来,文茵不可能看不出倪子衿的异样。
一提起要她吃药或者要她去看医生,她的情绪就格外的激动格外的不耐烦。
倪子衿将文茵的担心看在眼里,也不忍心,就跟文茵说了一句:“文茵姐,医院是我的噩梦,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