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又架着贺敬亭进了屋,把贺敬亭扔在沙发上后,陆逸深的手机响了。
陆逸深接起电话将手机贴在耳边,倪子衿的声音就传了过来。
“把贺敬亭送到家后你能过来文茵姐这边一躺吗?”
“有事?”
“对。”
“那我马上过来。”
陆逸深将电话挂掉,然后对站在一旁的沈念慈说道:“麻烦你照顾一下他,我有事先走了。”
“我会的,这是我该做的。”
沈念慈说。
等陆逸深走后,沈念慈在沙发边站着,有点头疼,没有照顾过喝醉的男人,不知道该从哪里着手。
站了一会儿,沈念慈走到贺敬亭的腿旁边,给他脱了脚上的皮鞋。
贺敬亭转了一个身,突然,沈念慈听到贺敬亭发出闷闷的声音,回头去看,却看到贺敬亭的肩膀在抖动。
贺敬亭在哭!
这个发现,让沈念慈心底生出一股怪异的感觉。
沈念慈是妇产科的一名医生,在医院这个随时有人离开、随时有人降生的地方工作,沈念慈见过太多人哭。
他们哭泣是因为痛苦,是因为不舍,是因为喜悦……
贺敬亭是因为哪一种?
沈念慈在沙发边坐了下来,轻声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