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呗。”
“陆家家大业大,那还不是要什么有什么,沈总给了什么甜头?”
那人油嘴滑舌,视线猥琐的在倪子衿身上打量了一番,好像要用目光将她剥光了才肯罢休似的。
经过沈汉卿这么一说,她在这群人的眼里,应该就是一个见异思迁,作风不正的残花败柳了。
倪子衿紧抿着唇,面无表情的瞪了那个用目光猥亵她的人,很快,就听到沈汉卿说:“陆家的家业可是要比我们沈家大多了,她不跟陆逸深而是跟了我,自然是因为觉得我比陆逸深更男人了。”
一时,众人哄堂大笑。
他们这样诋毁陆逸深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,倪子衿忍无可忍,看着周围这一张张看好戏的嘴脸,她的眼里沁出淡淡的狠意。
侧头瞧着沈汉卿时,却硬是让表现出了一丝娇羞,软着嗓音道:“真不是我说,陆逸深是我见过最男人的人,至于你……”停顿了一下,意味深长的说:“你加油。”
这话一出,周围的笑声总算是小了不少。
问沈汉卿话的人脸上滑过淡淡的尴尬,他是和沈汉卿来往的多,关系也好,本想和沈汉卿一起贬低陆逸深,却不料,反被诋毁。
沈汉卿倒是没多大反应,总是那副言笑晏晏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