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他张了张唇，但是没有发出声音。
“你一直在这里吗？”
倪子衿问他。
叶子戚从倪子衿身上收回视线，落寞的点了点头。
两人一时无话，过了一会儿，叶子戚才开口，“她跟你应该无话不谈吧？”
可能是太久没有说话，声音很沙哑。
倪子衿透过那扇不大的玻璃往里看了一眼，视野之内，没有找到文茵的身影，遂作罢。
“可以这么说吧。”
“她怀孕的事……孩子……如果她没出事……”
叶子戚再次望着倪子衿，前言不搭后语的，语气有点着急。
倪子衿瞧着叶子戚这模样，今天这事，想必他也是不好受。
大家都说他风流成性，换女人如换衣服。
倪子衿想，或许未必。
他对文茵，或许多多少少有点感情，不然他不会在问起文茵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时，这般的患得患失。
“你是不是想问如果没出事，文茵姐会不会把这孩子生下来？”
叶子戚神情紧绷，点了下头。
“会。”倪子衿给了一个肯定的答案，“她今天跟我说，怀孕的事，没想着要一直瞒着你，如果你发现了，她便承认，她一直想要个孩子，只是如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