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到一丝愧疚都没有,另外,她觉得沈念慈其实也是个可怜人。
在法庭上被自己的丈夫针锋相对,是件很残忍的事情。
文家要告沈念慈,这可能无可避免,但是贺敬亭不做文家的律师,这事应该是可以避免的。
倪子衿吃完早餐收拾了一下,出门前给贺敬亭打了一个电话,约他见一面。
贺敬亭说他在去医院的路上,两人便约在了医院附近的一家咖啡厅。
倪子衿到了之后,等了十来分钟贺敬亭才过来。
身上穿着黑色大衣,行色匆匆。
在贺敬亭坐下时,倪子衿问他:“见到问茵姐了么?她今天的状态怎么样?”
贺敬亭听到这话,神色不由得暗了暗,自嘲一笑,“他们怎么可能会让我见她。”
这个“他们”,指的是文家和叶家所有的人。
但他还是不由自主的每天要来医院,尽管他连文茵的半个身影都看不到。
倪子衿了然,也就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了。
贺敬亭问她:“你找我什么事?”
倪子衿刚刚要了一杯咖啡,她怀孕不能喝这东西,但是突然间就特别想喝,只能闻一闻解解馋。
两只手捧着杯子,倒也温暖。
倪子衿注意着贺敬亭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