甲掐住指尖,疼痛令温琅被迫镇定。没一会,温琅无名指指节上就破了皮。
江歇身上有血,染红了白大褂的一角,那是外伤病人蹭到留下的。
大概是见惯生死,他眼中没有任何波澜。始终和在场的医护人员有序配合,努力和时间抢人。
“初步检查,左眼玻璃体爆裂,但是如果现在就进行手术,右眼应该能保下来。”外籍医生通过温琅沟通,言语中透着急切。
“准备手术室。”院长亲自挂阵,白发苍苍的老者控制全局。
病人被眼科收治,温琅跟着医生去手术室。站在水龙头前洗手,温琅的双肩仍在微微抖动。微凉的水温让她觉得周身彻骨,明明是夏天却如同身处严冬。
“温琅。”江歇见温琅站在水龙头前低着头,便走到她身边。
“江医生。”温琅说着勉强扯出一丝笑意,只是脸色苍白,看起来格外可怜。
“头发。”江歇指了指温琅脸颊处未能裹进帽子的碎发。
温琅手抖,半天没弄好不说,险些拽出更多头发。见状,江歇伸手帮她,指尖温柔划过温琅的侧脸。
“我在隔壁手术室。”江歇洗好手,指了指不远处,“手术不是太复杂,我等你出来。”
见温琅面有迟疑,江歇朝她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