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,是最后一次了。
“吃药。”江歇走到温琅身边,沉声打断了她的回忆。温琅抬眼一看,见他不但拿来了药,还一并端来一杯水。
“谢谢。”温琅接过小口抿了抿,温度正好。
“回家?”见温琅乖乖吃药,江歇脸上的表情放松了些。
温琅点了点头站起身来,之后视线锁定在地面上,不发一言。
暂停交流的两个人起先并肩,后来温琅刻意放慢了步子,她亦步亦趋跟着,逐渐拉开距离。走到停车场,帕拉梅拉停在特斯拉旁边,一连好多几天都是这样。
“药钱,我微信给你吧。”见江歇要走,温琅连忙说。
“没有微信。”说着,江歇作势帮温琅打开车门。
温琅摇了摇头,示意他先走。江歇沉默着点头,接着开车离开。
胃还在绞痛,周身阵阵发冷,温琅虚弱地靠坐在引擎盖上。她逐渐意识到,出自于江歇的关心和照顾正一点点侵蚀着她的理智,耽于这虚假的甜美和随时可能被洞察到的心虚,她越发觉得不能再继续下去了。
一次两次是偶然,三次四次无意间表现出的温柔,就快让温琅维持不住一直恪守的分寸了。
人总会贪心,特别是在求而不得的状况下尝到了他人施舍到的一点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