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是否属实,只要她在一天,都会把手头的事做好。
“老师,我方向感差,你这个方位图能不能让我拿去复印一份。”其中一位实习生不禁挠头,脸上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。
“当然,你拿走都可以。”温琅笑着递过去,“不过你可别嫌弃我幼儿园的画画水平。”
见温琅整理材料,实习生们拿着彩色手绘方位图去隔壁影印室。江歇后他们一步进去,默默看着他们操作。
“江老师。”见江歇正无表情站着,实习生们小声问好。
“手里那张原图,借我看看。”说着江歇伸出手,指了指彩绘原版。
“江医生您拿走,记得还给我们温老师就行。”说完,实习生鱼贯而出,留江歇一人。
江歇原本只是好奇温琅会怎么画图,接过一看还真是幼儿园水平。虽然毫无绘画基础,可胜在标记认真、方位准确。
转过头,见室内空无一人,江歇拿着纸不知道该如何处置。想了想,他把图折了两折,平整装进白大褂的口袋里。
接连几天下来,江歇和温琅的见面明显少了。许多事都交由实习生来传达,就连两个人的车都没有再停到一起。
一南一北,隔着好远的距离。
晚上九点,江歇结束手术,下楼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