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及的同事一词,江歇颔首离开了。
“啥情况啊你?”见温琅惨兮兮,方栀言连忙凑近看了看。
“我也不知道是谁推了我一把,从楼梯上滚下去了。”虽然过程轻描淡写,可温琅仍在怕着。
短时间内,她可能都不敢去走楼梯了。
“这几天我就几个文字翻译,我来医院陪你。”说完方栀言把东西一一拿出码放在抽屉和柜中。
有方栀言在,温琅就没那么怕了。受伤的事她暂时不打算告诉父母,免得平添担忧。
“你那个白月光有些不对啊。”方栀言虽是第一次见到真人,可江歇看向温琅的目光,绝不是看同事那么简单。
“不想说,很奇怪。”温琅看了看手边冷掉的面条,胃口全无。
“你好好休息,我去给你弄点水果。”方栀言也没多问,终究只是过客,没什么谈论的必要。
稍晚些,江歇拿着双份饭菜走进病房。方栀言人不在,温琅正举着手机聊天。没有耳机,温琅和通话人的声音都放得很轻。
一听又是西班牙语,江歇放置饭菜时朝屏幕看了一眼。屏幕中的男子,正把目光紧锁在温琅身上。
“alfonso,我不是太舒服,你也赶紧去睡。”温琅对于刚联网就接到阿方索呼叫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