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也没错,有求于人的是她。
温琅轻咬唇瓣,带着几分倔强问:“所以你需要我怎么做?”
江歇按下叫号,抬头看着她:“我明天上午手术后,有很重要的事。”
这一点江歇没有骗人,而温琅也知道他并不会随便请假。
温琅一想到可能有些强人所难,正想离开,却听江歇又说:“我可以换,但需要你送我去一个地方。”
他比想象中要干脆,温琅对于此前的不公正怨怼在心里向他道歉。
“可以,明天上午术后外籍医生要休息,我送你。”温琅说完正打算离开,突然想起什么又转头看向江歇。
这一回头,他眼里的贪恋没能及时收回,被温琅完整捕捉。
那种混合思念和不舍的神情,一下击中了温琅的心。又一次,江歇成功扰乱了她的心跳。
“我的车,超过500公里可能会没电。”温琅躲开眼神,故作镇定,没再直视江歇。
江歇把意外流露的神情收敛,沉声说:“来回大概七十公里。”
温琅点头说了声谢谢就离开了,透着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。
手术当天,温琅在进手术室之前做消毒,这次她特意把头发都塞进帽子才去洗手。每当她重复七步洗手法,就会想起江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