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温琅和阿方索回到餐厅,郑砚浓便调转了方向。眼前的一切过于有趣。
江歇跟着他走了几步,之后停下脚步问:“要不要去喝点东西?”
郑砚浓仿佛早已猜到,他指了指近旁的酒店说:“先去陪我登记,然后你请我。”
坐在顶层的观景窗旁,江歇破天荒点了一杯啤酒。只不过他手里虽然握着,却明显没有喝的打算。
郑砚浓趁机开了一瓶红酒,拿着醒酒器倒出半瓶,过了一会倒出一口尝尝,味道正好。
“你……”江歇心里纷乱,一时之间竟然不知从何说起,他用指节轻敲桌面,毫无规律。
“江歇,有的事讲求机缘,错过可就没了。”说完,郑砚浓倒出一杯酒,端起和江歇面前的啤酒碰了一下。
玻璃杯相撞,留下‘叮’的一声,余韵悠长。
**
球球出院这天,正巧七夕。眼看项目再有十天收官,项目组的人便提出外出聚聚。
江歇很少参加集体活动,再加上这几天他心烦意乱。谢绝了大家的邀约后,他开车回家。
车子堵在路上,江歇平静地看着前方拥堵。就在这时,外籍医生给他打来电话。
对方用生硬的英语诉说着感谢的话,最后不忘又一次发出邀请。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