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的钱很多, 但是身体出了问题,如果不及时就诊,后患无穷的。”
方栀言不是不懂,而是有太多的力不从心。
“偷偷告诉你,我在维康有熟人的,我想办法去找人家在收费上打个折,你看行不?”温琅说到熟人时,声音低了不少。江歇听出了她的心虚,嘴角无声上扬。
绿灯亮了,见方栀言没有拒绝,江歇开着车朝维康走。
车子行至维康员工停车场,江歇才降下车窗,保安立刻起身向他打招呼:“江医生好。”
江歇颔首,说:“给急诊打电话,让他们来停车场接人。”
升降杆起,江歇开着车往他的个人车位开。不过几分钟,就有医护人员拉着运转床来,将方栀言转移到了床上。
“直接带她去急诊,叫两个护士照顾,我随后就来。”也许是到了江歇的主场,温琅觉得和在第三人民医院时的气场很不同。
“现在我应该干什么?”无需陪同和排队,温琅第一次体验这种感觉,她抬头看着江歇,试探着问。
“她要手术要住院,不如先去交押金?”没了旁人,江歇身上的严肃瞬间消散。他还是第一次见温琅手足无措,认真的询问伴着些许需要引导和帮助的可爱。
“能带我去吗?”温琅依旧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