技术也没有怀疑。他发问时看了看温琅,见她小脸上神情关切,眉眼间全是担心。
“目前还没有,等到确诊就和她说明。”医生朝江歇颔首,回到诊室。
江歇带着温琅坐在等候区,见她衣着单薄,把自己的外套递了过去。
夜深了,寒意顿起,穿着单薄衣裙的温琅忍不住抱住胳膊。对于江歇递来的衣服,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收下了。
方栀言需要她来照顾,她不能生病。
“江歇,能不能再帮我一个忙。”正所谓债多不压身,温琅虽然为难,还是带着几分忐忑开口求助。
“怎么了?”江歇见她裹紧外套,心情好了不少。
“你能不能找人开一个收费和公立医院比较相似的收据,这样拿给言言看,她心里不会有太大负担。”温琅说话声音越来越小,细想来要求有些过分。
“你之前不是说在维康有熟人?”江歇没有急着作答,而是反问出口。刻意放缓的词句,伴着扬起的语调,营造出几分调笑。
温琅听他这么问,再对上戏谑的表情,脸再度烧了起来。
“那是我为了安慰言言才那么说的。”温琅不自然地轻咳了两下。
“言言她有债,这些年为了还债吃了不少苦。她是我们公司工作量最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