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人回去,所以在过来之前做了安排。见她脸上已经没了酒后的坨红,放心不少。
温琅不知道要怎么感谢他的细心和用心,犹豫再三朝他挥挥手便离开了。
江歇拿着毯子走到手术室门前等候,直挺地坐着,手里正捏着那张欠条反复看着。
等方栀言被送进观察室,因为局部麻醉而不能立刻入睡。江歇坐在理她不远不近的地方,正低头用钢笔写着什么。
方栀言侧着头看他,心里隐隐明白为什么温琅会对眼前这人如痴如醉。
他虽然神情淡然,却并不冷漠。给出的安排细心却不会过于亲近。只是坐在那里就让人觉得好看,举手投足间的沉静让看着他的人都能迅速静下来。
不张扬却足够令人动心。
“头疼或者头晕的症状,有吗?”江歇停笔,把钢笔插回到胸前的口袋里。半框眼镜的镜片折射出病房里的冷白灯光,询问细致但并不会过度热情。他只把方栀言当患者,认识的患者。
“暂时没有。”方栀言保持着半卧位,直面江歇。
“有什么想问的?”江歇看了看手里的纸,继而抬头看向方栀言。
“这次花费……”说到这个话题,她就觉得有些沉重。
“一会护士会拿给你,温琅给你争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