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知道了,除了叹息之外也不能怎么样。见她一直低着头,却难免担心起来。
“可以。”声音略显低哑,温琅双手捂在杯壁上,“明天我就能复工了。”
大家见她至少已经不哭了,这才放心不少。要知道方栀言住院那天晚上,温琅可是一路从外面哭回来的,从未见她那么茫然无措过。
“中午我们回来陪你吃饭,你再去休息休息。”合伙人们看看时间决定出发去上班,在此之前不忘反复叮嘱。
温琅点点头,走到厨房,从冰箱里拿出蔬菜。清洗过后用手撕了撕,放了些沙拉酱便低头吃了起来。
只是吃到圣女果时,她的眼泪就开始不自觉滴落。脑子里反复回荡的都是来自于江歇未婚妻的话,那语气中的漠然和警告,刺的她许久未愈——
“是温琅吗?我是江歇的未婚妻。”对方的第一句话,如同扼住了温琅的喉咙,她僵坐在座位上,几乎忘了呼吸。
“江歇和我就快结婚了,婚前的荒唐我可以毫不介意。”对方的声音是陌生的,语气里的淡漠和宽宏大量让温琅后背发凉,她做错了很多事,而这些事正反复敲打着她。
“只是说,温小姐前途似锦,在一个就要结婚的男人身上蹉跎年华,到底是不划算的,你说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