够爱别人、相信别人的能力,虽然说和一般人比,这种能力要弱得多。
那句‘霸占对方’点出了他真正的渴望,对于温琅,他想要独占。就如同守护宝藏的巨龙,他想把温琅拥入怀里,让其他人无法觊觎。
拿出手机试着拨了拨,依旧是无人接听,江歇思考再三,拨了另一串号码。
“你好!”方栀言正在地铁上,这个时段并不是太拥挤。术后没几天她就接了些零碎翻译,欠老大的钱让她无法安然入睡,只有工作和薪金能给她安全感。
“你好,我是江歇。”江歇站起身来,手上端着餐盘。前一刻的脆弱如虚影,短暂现形后便立刻退散,如同从未出现。
“江医生,请问有什么事。”见方栀言脸色不是太好,她面前的人给她让了座,方栀言报以感谢的微笑,坐下整个人才好了些。
“温琅她,最近还好吗?”江歇也忘记了是在哪里看过一句话,说有的人表达思念,会用询问日常这种普通句式开口。
“江医生,有的话我只和你说一次。”方栀言一手捂在右侧伤口处,一手拿着手机,苍白的脸上是郑重和认真。
“温琅是个好姑娘,她没有谈过恋爱,她对你释放的好感无法拒绝,甚至倍受影响。至于你,不该在感情状态复杂的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