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琅本想泡澡休息,一觉睡到自然醒,然后坐明天下午的飞机回房城,没想到刚把水放好,就接到了江歇的电话。
“温琅,我是江歇。”每次通话的开端,江歇都会用万年不变的自我介绍。为此,温琅没少在心里吐槽他。
“江医生,怎么了?”温琅站在镜子前,把微卷的长发盘起。晚宴她作为主翻站在台上,脸上挂着浓妆。
看了看双层假睫毛,她带着几分不愿拿起卸妆湿巾。
“明天早上九点,第三医院的项目正式收官,你愿意作为主要参与人员来医院吗?”江歇发问前并没有多少把握,毕竟对于温琅来说,这份带着公益性质的工作早就结束。
“明早?”温琅拿着湿巾的手停在距离睫毛两三厘米的地方。
“你不方便吗?”江歇也是突然被通知会有领导到场,这才给温琅打了电话,她是所有翻译里最了解项目的人。
“也不是不方便。”温琅把湿巾扔进垃圾桶,利落回答。
“一个小时左右,我给你回答。”说着温琅挂断电话,没给江歇追问的机会。
她和航空公司沟通,之后补交了差价,顾不上换衣服,拖着行李便往机场赶。
精致的妆容配上礼服,当烫着大卷的温琅出现在机场,不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