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睡醒,江歇说话自带着几分低哑。温琅因为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外加他充满磁性的声音而红了耳朵。
此前,她从未想过有一天,她能正大光明站在江歇面前,以这样亲近的方式。
并肩站在水龙头前,江歇把杀菌洗手液挤到温琅手里。两个人频率一致,仔仔细细搓揉手部肌肤。他们一前一后用水冲掉泡沫,江歇抽出纸巾递给温琅。
“他们还在餐厅等我们,我们走吧。”江歇收拾好东西等在科室门口,等温琅换好衣服出来,两个人并肩走着。
温琅把白色的t恤卷起下摆打了个结,用剪刀把裁剪过的礼服下摆剪了几条流苏,风格简约到让人想不到她曾穿着齐胸礼服大杀四方。
江歇扫过被破坏的礼服下摆,为温琅拉开车门。
一路上,两个人并未多言,收音机里舒缓的音乐很是应景。
江歇有时会趁着温琅看窗外看她一眼,看着她的侧脸在路灯下染上一层温柔。
温琅有时会借看红灯读秒的机会偷看江歇,看他立体的侧脸和很招人的脖颈。
等他们并肩走进包厢,觥筹交错的众人再度起哄。
“加菜加菜。”护士长见桌上杯盘狼藉,主动要来菜谱给两个人。他们低头看着,迅速作出决定。
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