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,喝茶也能给你喝难受了?”郑砚浓自然知道江歇滴酒不沾,见他难受,便出口玩笑。
“去维康。”江歇也没多做解释,连日以来三餐毫无规律,奔波不断,自然让胃部提出了抗议。
“这么晚你不回家,去医院干嘛?”郑砚浓虽然这么问,还是把定位定在了医院。
“家里太空,不想去。”说完,江歇眯着眼靠在椅子上养神。
回到医院,闻着熟悉的味道,江歇才算放松了下来。推开办公室的门,江歇打开灯一看,不由有些愣住。
电脑旁的鲜花预示着温琅才来过不久,清洁过的痕迹并不是太专业,显然也来自于温琅之手。
沙发上叠放着薄毯,想来温琅曾躺在沙发上补眠。
装咖啡的透明罐已经被填满,旁边的罐子里装着黄色方糖。这里虽然是江歇的办公室,可这些细节却是温琅在打点。
犹豫再三,江歇发了一条语音给温琅:「我好想你」。
一分钟后,江歇撤回这条消息,已经睡着的温琅对此一无所知。
“江先生,消息将于明天中午十二点准时放出。”媒体打来电话时,江歇正站在镜子前刮胡子。
“好。”剃须刀顺着江歇棱角分明的下巴从上至下,刀锋冷冽。镜中的江歇,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