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挪开眼,看向远处正在草地上散步的黑天鹅。
江歇听球童说温琅那边已经结束了,他便回头看了看。见温琅扭过头去,连个眼神都不愿给。
他低下头,帽檐遮住了脸上的失落。和长辈们赔礼道歉后,他提前退场。
站在温琅的休息室门口,江歇迟疑了半天才敲了敲门。听里面没有回应,他推门进去一看,这才发现温琅并不在。
正要离开,见一只耳机躺在地上,是她常用的那款。江歇屈膝把耳机捡起,握在手中。见桌上果盘已空,心里的失落被消减了些。
温琅回到自己车里,那着账单给阿方索做汇报:“吃饭球童加场费乱七八糟算下来三千多,税率是百分之六。”
说完,温琅把□□放进手套箱,打算回去给阿方索发一份扫描件。
阿方索爽快地说:“钱我给你报销,等你下周有空,再帮我去体验一下另一个。”
温琅抬手把耳边长发理了理,这才察觉到右耳上没了耳机。她起身看了看座位,又下车找了找,这才意识到不知道在哪掉了耳机。
靠在车边左思右想,温琅也想不起可能是在什么时候弄丢的。怪只怪她粗心大意,丢掉都毫无察觉。
正打算上车回家,江歇从观光电瓶车上下来叫住了她: